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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種人很奇怪,我找不到形容詞描述他,只好用『奇怪』兩字。

他無視於別人身上的傷口好不容易結了痂,總喜歡輕易把痂皮撕開,這個好不容易就快要不疼的傷口,這會兒可好,又要開始流血,這個頑皮的傢伙似乎是知道自己闖了禍,是愧疚亦或逃避心態我也不太清楚,反正是又消失好一陣子,直到他認為一切又平靜了,他造成的傷疤就快要好了,才會再出現。

但是他永遠不明白,他造成的傷是別人身上難以磨去的疤,不是時間流逝,或是心情平靜就會好轉,疤永遠在,他永遠說不清楚的那些事、理不清的那些關係,都是再次讓結痂的疤流血。

時間只能讓心情平靜,但是心裡的那道疤永遠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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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微微翹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